今天周六,在学校里待了一天,参加了整场宁波中学的校庆。
总体来说我还是挺高兴的,不仅仅只是别人眼里说的“120周年校庆难得一遇,你们很幸运”,而且还有活动带给我的充实感。
我喜欢今天上午的表演。就拿以前七中的校庆来对比,总感觉它更胜一筹。各种重要活动穿插在表演中,表演是紧贴校庆主题的,而不是像七中那样先是各种致辞,完了以后就只有表演。同时,会场上的几块大屏幕也给表演增色不少,因为一部分的表演通过屏幕能更好地传递情感。这些屏幕校庆三天前就开始一块块拼起来了,最后开完上午的典礼就拆了,让我感觉有点可惜——不过这是在正常不过的操作嘛。在上午的庆典活动中,我确实有被感染到。具体怎样就不多说了。
下午我们听了贺贤土院士关于他的核研究经历的讲座——说是讲座,我其实觉得更像是交流会,因为贺先生在讲座中并没有像演讲一样提出鲜明的呼吁或者号召,只是在用心地讲述他的核武器研究历程。我喜欢这样的讲座,因为我觉得富含自己亲身经历的讲座能让人从心里有所领会或者感想,而不是一味地说理,或是举一些似真非真的例子,只是让人费力地理解,听完以后什么都没有记住。贺先生的经历让我详细地了解了中国是怎么研究出原子弹,再是氢弹,继而是现在正在着手研发的中子弹。在他结束讲述后的提问也让我认识到一些有趣的内幕——比如说中国和美国原子弹的结构并没有媒体宣传的那样有所不同,而是基本一致的,这一点具贺先生所说是没有根据,只是媒体炒作,没有经过辟谣的。
不过,今天的校庆也有一些小事情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上午在操场看表演的时候,到了唱歌、跳舞这些可能有本班同学或者认识的老师参与的节目,前面有一批人站起来或者是半蹲着认人,其中不乏我们班一部分的同学。基本算是坐在班级末尾,前面的同学这一系列在我看来缺乏素质的举动使我完全看不见台上的任何表演。同时,身后有同学不停地讲话讨论游戏,乐此不彼。虽然他也有注意控制音量,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妥。
下午听讲座,当来到了同学提问环节时,全场都有些躁动,加之贺先生此时声音不再那么响亮,有时候身边的同学一吵,就听不清楚他在讲什么。
——之所以把坏的说在后头,是因为在我的心中,这次的校庆是非常成功的,这一些小事情也不是有必要搬到台面上讲(好好批斗一番),加之我也认识到,我的三观和班里一些同学本来就有一些不同。我在这种情况下应当是选择保持沉默,只是在心里不认同就好了。